至于我们,则乘明天上午的飞机从西安直飞锡林浩特,吉普车就在机场随时待命。
其实我一直想知道司寇允为什么这次宁可违背自己的誓言也要下山,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?可老爷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始终在减少与我们的接触,让我空有一肚子问题却又问不出。
终于,第三天早上,司寇老先生在闭关一天两夜后终于推门下楼,喝了两碗粥和一些咸菜后,跟着我们一起上了黄博雅派来的专车。
黄大小姐在得知老爷子其实并非全盲,而是因为常年闭眼造成的视力退化后,很贴心地为其准备了一幅颇为高级的墨镜,能最大限度在阳光的直射下保护眼睛不受伤害。
惊叹于黄博雅统筹安排得当,午后不久,我们的飞机就降落在了锡林浩特机场。还在跑道上时,我就看到了远处两辆整装待发的敞篷吉普车和几位黄鼎集团的员工。
下了飞机,与当地员工对接后,我们三人一组,我、严克大哥、司寇老爷子同乘一辆在前面带路,黄博雅、殷骞、秋天紧跟其后,沿303国道一路朝四百多公里外的扎鲁特旗疾驰而去。
正值入秋时分,出了市区,草原的景色美不胜收,但我却无心观赏,见后面坐着的老爷子倒是兴趣盎然,没有丝毫要休息的样子,于是总算逮着个机会问道:“老爷子,您这次跟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?不只是救秋天找宝藏那么简单吧?”
严克警觉地看了我一眼,可能他也没想到连我都不知道后面这位百岁老人此行的具体目的。
“呵呵。”老爷子这会儿心情大好,笑了笑逗我道:“你觉得呢?”
我朝他咧了咧嘴,没说什么。逗闷子插科打诨不是我的强项,只能选择闭嘴静听。
司寇允又推了推脸上硕大的墨镜,接道:“从那儿说起好呢?嗯……就从马三炮做的关东列车大劫案说起吧……”
一九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