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治感冒的、治发烧的或是消炎类抗生素,没一个顶事的。只有打针能暂时稳定一下,但是要不了半个月就又会卷土重来。非要烧足七天,烧得天昏地暗、稀里糊涂,这才算是熬过去。
也只有舅爷的法子,能将其稳稳压制住。在周天运转中,我心里还在盘算要不要晚上去找些石头来,像以前一样给自己“降降温”,可是慢慢地脑子却不怎么疼了,迷迷糊糊地就这么盘膝坐着睡着了。
再睁开眼时,屋内一片昏暗,待我看清,却发现殷骞和秋天并排站在面前,一个掐腰一个抱着膀子,满脸惊讶地看着我。
我被吓了一跳,警惕地回瞪他俩道:“你们干嘛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