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定然有去无回!”
我“嗯”了一下,又使劲儿握了握老先生的手,而后转身跟着他们仨去了。
这道“一线天”又细又长,因为缝隙太窄,又常年见不到阳光,一路上长满了野菌和苔藓,湿气极大,殷骞更是几次险些滑倒,多亏我在最后拽住了他。
大约走了有三百多米,亮光渐盛,而雾气也更浓了,前方十来米的地方就已经几乎看不清,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。
走着走着,突然耳朵“嗡”地一下,感觉有强烈的风吹进耳内,随即听到苏启云道:“咱们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