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都一个样,至少我跟着舅爷学了好几年,还从未听老爷子说过干他那行有什么禁忌。娶妻生子、吃肉喝酒都百无禁忌,只有在个别施法的时候,会偶尔带点什么小要求。
听完我的分析,殷骞再次泄气道:“我就说没戏,你们还不听!李伯他能认识什么高人?要我看啊,咱们也别……”他话到一半儿,被我突然伸手挡着了,因为我看见,在大堂中最大且人最多的一张桌子前,赫然站着一个小小瘦瘦、光头,头上还有一块红色胎记的人。
因为他是背对着我们,我朝殷骞秋天使了个颜色,快速移动至这张台的另一边,方才发现这原是一个色盅的赌台。
色盅这种赌博形式,最简单也最直接,玩法多样,其中包括猜大小、猜点数、押区间等多种形式,而且同时参与的人数也多不限,所以一直是所有赌场里面最热闹的地方。
我们此时已经认出那头上有胎记的人正是苏启云,而他正和一群人同时下了注,双眼紧盯着庄家手中的色盅,嘴里一直不停的喊道:“小!小!小!……”
几秒钟后,当庄家掀开自己面前的色盅时,看苏启云的脸色就能知道,他这把定是又输了个底朝天。
翻了翻自己的口袋,似乎已经没有多余的闲钱了,光头男人不甘地瞅了一眼台面,只得悻悻退出了赌局。
殷骞此时已经掏出了李伯特意写给苏启云的“介绍信”,见他正往外走,连忙问我道:“走吧!过去见见?”
我却仔细地盯着那人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,直到他推门走了出去,方才回道:“不急,咱们先吊着看看再说。”
“怎么?你还怕他以为咱们是来讨债的?害怕给跑了?”殷谦不解地问我道。
“呵呵,自然不是。”我一边往外走,一边反问他道:“你难道不觉得这个人和其他那些人有点不一样么?”
殷骞回想了好一会,才满脸不解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