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!……”
下面众人听他说得客气,纷纷表示已经很不错了。接下来,白舍年又嘟嘟啦啦说了一大串,无非是一些场面话,我们也懒得听了。
倒是同桌的五个老爷子,看样平均年龄都在六十上下,瞅着我们三个“娃娃”,显是颇为奇怪。
殷骞见菜还没上,于是操着半生不熟的陕西话,和身旁的一位大爷套近乎道:“大爷,介个白舍年是干甚滴?排场怎地哪儿恁大?”
这位年近七十的老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也不回答他,颇为不屑地问道:“你娃跟谁来滴?你家大人哩?”
“嘿嘿!”殷骞眼珠子一转,拉他指着三张桌子外的那大叔道:“额们跟他来滴!”
刚巧大叔闲来无事,抽着旱烟乱瞅,也瞧见了我们。但是这时四下颇为安静,无人走动,他也不好意思过来,朝我们做了个“好好呆着,别乱说话”的手势。
不过这些动作在殷骞旁的那位老者看来,正说明了我们是认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