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匕首。没了匕首,以这家伙的本事,我收拾他三个都不成问题!
此时,眼见他匕首捅至胸前,我猛地向后一跃,原本打算退到其臂长的极限处,却没想到“嘭”地一声,后背和后脑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堵墙上,顿时磕得七荤八素,眼冒金星。
但是眼下并不允许我有时间去疼,寒光一闪,匕首已经顶到胸口,我没有办法,立刻伸出双手,抓住了这人的右手臂,总算让匕首在刚沾到我衣服领子的时候,停住了。
好险!我这时有了空,用眼角大致观察了一下,才发现我和这蒙面人边打边退,竟是围着神坛的二层转了一个圈,又回到了台阶处。刚才那下,正是磕在了一层通往二层的台阶侧面。
回过神来,我正打算将面前这人一脚踹开,却发现他带着手套的左手一晃,竟不知道从哪里抓出来了一只桔红色的小蟾蜍,捏着其背上的毒囊朝我甩来。
我小时候在河沟玩被蟾蜍喷过,据说如果被喷中眼睛,失明是唯一的下场。好在次那只是喷在了小腿上,没一会儿,腿就麻了,还不敢碰,碰哪里哪里痒,奇痒!痒了自然就会挠,一挠可就坏了,倒是不痒了,那皮肤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,一挠就破,一破,火辣辣的灼热感会瞬间袭来,持续几个小时都不消散。
当然,我说的是山涧里那些普通蟾蜍,现在这样一个桔红色的蟾蜍喷来,而且是一喷一片。
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,我错过了最佳的攻击时间,黑袍人已经把身子尽量地朝后错,防止蟾蜍的毒液溅到自己身上。我此时退无可退,双手还被困住,只得闭上眼睛,心想听天由命吧!只要别瞎了还活着就行!
刚闭上眼,就听到不远处“嘎啦”一声,明显是什么东西打破了。
不过眼前蒙面人的动作好像瞬间停滞了下来,我慢慢把眼睛睁开一条缝,见他正伸直了脖子往我背后瞧去。
“嘎啦!”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