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房不大,对所有门窗加固后,只剩下一张担架床,是留待放置那康广辉用的。
之后的时间,就是漫长的等待。
我反复告诫志豪,如果没有把握,干脆就不要做了。
志豪却胸有成竹地让我放心,他心里已经反复演练了好多遍,只要到时候我配合好,绝无问题!更何况现在想要反悔早就然来不及,人家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。
直到夜色降临,这条最偏僻的跑道上传来飞机轰鸣声,康广辉终于来了。
这是一架银白色的公务专用机,待停稳后,后舱盖打开,直接从上面开下来一辆有红十字标志的白色电瓶车,上面躺着一人,旁边还站着俩。
沈万楼的这边反而没人迎上去,只是瞪眼瞧着他们来到库房门口。
车上躺的果然是一个老人,头发早已掉光,眼窝深陷,连腮帮上都瘦的只剩皮,整个人算是脱了相。随身还带着心电图等好几样仪器,显然目前还有生命体征。
除了司机,跟着一起来的,还有一对衣着光鲜的中年夫妇,看年龄比沈万楼至少要小上一轮。
“沈叔。”那中年贵妇下了车,先是和沈万楼握了握手,紧跟着问道:“您说的大师呢?”
“喏!就在这里!”沈万楼往后退了一步,让出身旁的我和志豪。
“他们?!”那贵妇刚瞧了我们一眼,就张大了嘴,过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您这不是开玩笑嘛!我爸爸的命怎么能交到这两个小毛孩子手里!?”
“大小姐!我这可是完全按照您的意思办的!”沈万楼有点阴阳怪气,看来“大小姐”这个称呼并不长叫。
“是你得着消息,让我来这边寻找大师。巧了,今天大师不在,这两位年轻人别看岁数小,可是大师亲授的徒弟。我心想不能再耽误了,于是就把他们带来了。”沈万楼说的是振振有词。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