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是这屋子建造的位置很特殊,一旦拆毁,就会煞气四溢,尸横遍野,血流成河。在风水先生的主持下,村民用草坯子抹墙,盖住了原来的石头,屋子就一直空着,附近的人平时都绕道走,离这远远的,恐怕有啥意外,后来村里也怕有人不知道再出事,就把门也给锁上了。
说完这些,柳叶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和大牙,轻轻的摇了摇头。
我也是一头雾水,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明明我们进了屋里,里面还有个老头,可是这门要是锁上了,我们进的是哪儿呢?
我们确确实实的进了那间屋子,屋子里的格局摆设现在还历历在目,而且还和那老头说过话,怎么别人都说那屋子里没有人呢?虽然是大白天,想起这些,顿时感觉有些阴冷发抖,毛骨悚然。
我转念一想,盯着柳叶问:“路上碰到的那个烧纸的老头,你还记得不?”
“当然啊,当然记得,当时还吓了我一跳呢。”柳叶冲我不住的点头。
“你知道吗,我们在草屋里见到的那个老头就是他!”我的语气十分肯定。
“什么?是他?”柳叶十分惊诧,表情错愕。
大牙听我们说个不停,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,直接问柳叶:“妹子,那天晚上你还说看到有个人围着烧纸的火堆在跳舞,脸上还戴着面具,是不是?”
柳叶的脸刷地就白了,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,看来直到现在,她还是有些心有余悸,估计是真的吓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