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相形见拙,自愧不如啊……”
我也懒得听他胡咧咧,顺手拿起一只信封,抽出里面的纸,足足写了有六七页纸,借着烛光,我仔细的看了起来,刚看了几眼,就没有再看下去,摇了摇头后随手递给了大牙。
大牙接过信来,也像我一样,直晃脑袋:“就咱俩这文化,还真看不懂人家写的是啥,你说也是,好好的汉字她不写,写什么鬼画符啊!”
信上用的大多是托忒文夹杂着满文和蒙文什么的,写得乱七八糟,和怼玄老道的那本笔记差不多,也看不出个究竟来。无奈,只能把信小心的收好。
枕头里再没有别的东西了,这才站起身来。
大牙举着蜡烛四下照了照,突然就像看到鬼了似的“啊”的一声惊叫,这一声惊叫在这本来很静的空间里显得特别刺耳,就见大牙脸色发白,哆哆嗦嗦的指着炕上的那道姑:“唉呀妈呀,来亮,你……你看,你记不记得,刚才那道姑的眼睛好像是……好像是闭上的,现在,现在怎么就睁开了?还有,我怎么感觉她好像笑了呢?”
大牙突然的这声惊叫,我也是着实没有准备,实在过于突然,吓得我差点坐在地上,心惊肉跳,又听大牙这么说那道姑在笑,更感觉头皮发麻,有些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