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退了能有两米左右后,我冲大牙打了一个手势,示意他可以开砸了。
大牙退了三四步后,紧了紧裤带,马步一扎,抡圆了胳膊,暴喝一声,手中的板凳挂着风声就飞了出去,“啪”的一声就直直的砸在了那口水缸上,发出了一声金属般的嗡鸣声。
果不其实,不出我所料,那水缸根本就纹丝未动,板凳几乎已经五马分尸了。大牙摸了摸后脑勺,讪讪的笑了笑:“妈了个巴子的,看来真挺结实,实践果然出真知啊。”
那口缸质地坚硬,大牙铆足劲的这一抡,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。大牙这回也死了心,点燃了一支烟,蹲在地上,眼睛盯着那口缸也不吱声了。
我看了看时间,已经在这里折腾将近一个小时了,屋子里现在很明显的能感觉到空气有些浑浊,喘起气来有些胸闷,整个胸腔都有点火辣辣的,看来再用不了半个小时,估计我俩就得活活因为窒息而死,想到这儿,求生的欲望空前强烈。而唯一可能的变数就是屋角的那口缸了,再看看缸上的那幅图画,画上那人的表情越来越显得诡异,无论从哪儿个角度看上去,都像盯着你在笑,冷冷的笑,一种把你轻蔑到骨头里的笑。
我就感觉好像天旋地转一般,眼睛也有点像针扎一样的痛,眼前的一切,变得像镜子里的世界,这个世界离我好像也是越来越远,这种奇怪的变化让我心中一惊,陡然间感觉有些不对,晃了晃脑袋,视线移开那幅图画,这种感觉又突兀的消失了。
我好奇的用手摸着缸沿,来回仔细的摸索,但似乎没有什么与众不同,刚才的感觉也再也没有发生了。
我盯着这口水缸,一咬牙,双手拄着缸沿用力一擎,“嗖”地一下就纵身坐在了缸上。
这突然的一下子,把旁边抽烟的大牙可吓得不轻,手里的烟头也掉在了地上,禁不住惊呼了一声:“唉呀妈呀,来亮,你想开点,就是想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