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骨一直很硬朗,平时农忙时上地干活,闲时就到村里的砖厂干点活,二姑家现在的生活在这村子里过得还不错。可是二姑说着说着,欲言又止,就不接着说了。
我们聊在兴头上,一见这个,就知道可能有什么困难,就追问二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?有什么困难吗?
二姑叹了口气,告诉我,这事要说也不是啥大事,可是也说不明白是咋的啦,我二姑夫几个月前突然就说脑袋疼,二姑寻思备不住是感冒啥的,也没理会,不成想前几天又突然从砖厂的坑边掉了下去,摔的够呛,去卫生所挂滴流去了。
我也觉得有些奇怪,就问二姑,去没去过医院检查。
二姑告诉我们,检查了,啥病没有,就是他自己老说头晕。
我低头想了一想,抬头对二姑说:“二姑,我也懂点风水,这事有些蹊跷,您们这老宅子不用说了,当年也都是我爷给选的地方,我估摸着这事出在阴宅祖坟上,是不是二姑夫的祖坟出差错了?”
二姑听我这么一说,摇摇头:“唉,你爷走了之后,这片十里八村的也没有人懂这个,谁知道啊!”
我们三个本来就想到坟圈子里去看看,正好趁这机会去看看,就主动提出来现地就去瞅瞅。
二姑见我这样说,也没说啥,随便找了个围巾,围了一下就和我们一起出了门,把门带上。农村一般很少锁门,都是房前有自己的菜园子,园子有木头钉成的栅栏门,只要把栅栏门带上,用铁丝象征性的别一下,基本上就行了。
走了不大一会,就又到了那个坟圈子。
看着这片坟圈子,杂草丛生,荒凉依旧。老乌眼子树、散乱的碎石与二十年前基本上一样,只是又多了一些新坟,看着比以前的坟头要密集了许多。
一走进来,就有一种特殊的感觉,说不清是什么。柳叶比我想像中胆子要大得多,倒是看不出她有害怕的样子,很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