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牙听我说完后,不住的吧嗒嘴,也觉的这事真有点麻烦了,不像我们自己寻思的那么简单了,大牙叨咕了一阵,突然对我说道:“那个什么柳叶还是杨叶的妹子,要我看,也不是省油的灯,估计知道的远不只这些。来亮啊,我看应该把她拖下水才行,要不,咱俩这胆子和力气是够用了,可咱肚子里的墨水不行啊,要是有她在,事半功倍啊,这珠子上的鬼画符咱俩一个也不认识,万一再碰上类似的事情,有她在,也好办啊!”
我哼了一声,告诉大牙,凭啥让人家一个大姑娘听咱的,跟咱走啊,人家又不傻,犯得着和素不相识的人冒这个险吗?人哪都是理性的,都讲究成本与收益,对她没益的事,她不会去做,更别说要搭上个大活人跟咱们瞎扯了。
大牙嘿嘿一笑:“是个人就有弱点,总有感兴趣的东西,投其所好,百试不灵。你想啊,那丫头她们家为这珠子也搭了几百年的功夫了,能不想知道个究竟吗?再说这么大的姑娘正是好奇的年纪,这样吧,后天等我到北京,咱俩一起去,就凭我这身上天入地、学富五车、才华横溢的本事,加上你那点偷鸡摸狗的勾当,还怕一个小姑娘不就范?”
我听大牙一阵瞎白话,刚开始有点泄气,不过仔细一想,说的也有点歪理,大牙这小子看着大大咧咧,有勇无谋的样子,但脑瓜子里可有点玩意儿,心里有数,经常弄出一些高尚的“馊”主意来,现在一就也是没啥办法,干脆等他回来后再说得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大牙就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。
大牙也不休息,着急忙慌的就拉着我给他讲讲昨天见柳叶的经过。
我俩讨论了一阵,可是也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,大牙就提出下午就去会一会柳叶,趁机就说服柳叶,拉她入伙。
上次分别后,好在留了她的手机号,接通了电话后,我谎称是有些问题想要咨询,态度极其恭谦,柳叶略一沉呤,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