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着,可他现在只有寻死的心,“涛哥……涛哥……你杀了我……你一刀杀了我吧。”
“想死没这么容易,不过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,说实话我会给你一个痛快,不说实话我会让你更惨。通过你的关系混入酒店冒充服务生的几个人都有什么特征?”王涛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,坐在一把木椅子上,凶光四射的眼睛逼视着奄奄一息的中年人。
几个小时前还是维利斯酒店餐饮部经理的中年人,此时风光已不在,现在他只求速死,他那干瘪的嘴唇抖动着,“涛哥……他们一共五个人,我实在想不起来那五个人有什么特征……涛哥……你在给我一次机会换个问题。”
“妈的,除了钱和女人一你个废物就不会再多记点别的东西,我想给你来个痛快,可惜你的记忆力太差。把他给我丢进蛇缸里,让他尝试一下这个世界上最惨的死法。”王涛气极一掌拍碎了木椅子的扶手。
六个黑衣大汉把吊着的中年人放下来拖进了仓库后边的一个房间里,房间里有一个长、宽、高各两米的玻璃缸,玻璃缸内几十条颜色各异的蛇蠕动着身体,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的蛇终于等到了它们梦寐以求的人肉大餐。
六名汉子打开玻璃缸顶部的盖子,把极力挣扎的中年人扔进蛇堆中,然后快速的盖上非常厚的玻璃盖子,钢化玻璃制成的透明笼子里,一个赤裸的躯体上缠绕着一条条的五彩斑涧的蟒蛇,更加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仓库。
六名黑衣汉子把头扭到一边,他们也不忍再看玻璃钢内惊心动魄却又惨不能睹的一幕,每人的心里都发誓这辈子绝不能背叛、出卖或是对不起一个人,这个人同样也是他们心目中的神。
王涛聆听着仓库内那个小房间内传出的嚎叫声,刚毅的面颊上流露出一丝阴狠,只要是对郭飞宇不利的人他决不留情,一定以魔鬼的手段摧残这些人。
一名飞宇帮的汉子匆忙跑进仓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