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陈百成心计阴沉,心中所想不会表现在脸上,散会后跟在三眼的屁股后,不听说着恭喜和赞美的话。被赞扬的话人人都喜欢,三眼也不例外,心中清楚陈百成所说的话一半未必是出于真心,但听在耳中还是十分高兴,说道:“得了,别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。以后事情会更多,你要尽力帮我是真。”
陈百成笑道:“这点请三眼哥放心,我自从跟了您,啥时没尽心尽力了?!”顿了一下又道:“在帮会中,三眼哥才是值得我唯一佩服的人,既有头脑又有才能,只是……”说了一半,停下看三眼的反应。三眼淡然一笑,转头看他,陈百成话中所指他心中明白,说道:“这样的话我不喜欢,而且以后也不想再听见。”说完,大步走了出去。
陈百成楞在原地,脸色难看,嘴里小声恨道:“什么东西!”
彭玲最近心中很烦。和谢文东在一起时她经常感觉到累,而且隐约中有不安全感,好象谢文东随时都会从自己身旁消失。但谢文东离开后,她又十分想念他,生活中缺少他的温柔和体贴,没有他的言语和笑颜,变的索然无味,对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,虽然,追求她的人一直不断,但女人的心很小,不只是心眼很小,容积也很小,当里面装了一个人后,其他人很难再挤进去。彭玲确实是这样。忙完了一天工作,彭玲习惯性的上了警局大楼的天台。这一阵她经常来这里,没有人打扰,没有城市喧哗的声音,可以享受宁静的美妙,也可以思念起和谢文东在一起时的一言一笑。
坐在天台上,仰望天际,清风柔和的划过她的脸庞,异常舒服,象是谢文东的手。谢文东时常说自己象一阵风,也是一阵风。彭玲觉得他说的对,确实如风一样飘忽不定,来时无声,去时无痕。他走的几个月里,没有打过一个电话,象是蒸发的一般,她有时怀疑谢文东是否真心喜欢自己,是否和自己一样全心投入其中。可惜风却不是谢文东,给不了她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