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不着,起来去了书房,整理了半夜的账本,突然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,筱枫依然说他十多年,一直在‘麟国’做生意,那为什么他给我的账目全部都是近半年的?以前的账本哪里去了?我突然间觉得事情一定不如我想像的简单,就算是双胞胎在像,怎么连接吻的方式都一样?哥哥就特别喜欢用舌尖划我的舌底,喜欢那若有若无的勾引,难道说一个分别十多年的两兄弟,就连这种事情的喜好都一样?还有,就是什么原因,致使他们分离?
今天筱枫晚晴说的话也有漏洞,如果说她知道哥哥已经不在,为什么没有和筱枫依然说?筱枫依然还问过我,哥哥怎么了?我告诉他,哥哥坠水了。为什么筱枫晚晴没有告诉哥哥这一事实?
筱枫依然这么聪明,竟然能猜到我是吟,为什么就没有怀疑自己身份的疑点呢?他说他去年病了,说他这十几年的记忆,都很模糊,只记得自己是在做生意。难道关于我的记忆,他一点都没有了吗?这是什么原因?还有,筱枫依然的哥哥,到底又是怎么回事?筱枫晚晴承认了在‘凤国’找到了哥哥,可……可有什么东西,怎么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呢?虽然现在不能排除哥哥是哥哥,筱枫依然是筱枫依然,但有一点我敢肯定,这里面,一定有秘密!
将整理好的账本放到桌子上,起身走到园子里,看着天边的月牙已经暗淡,不知道爹爹他们,是不是找我都找疯了,真是世事难料啊。
打了个哈欠,转身回屋睡觉。
这一觉,又睡到太阳西斜,大概下午两三点钟,窗外的鸟儿正唧唧喳喳的叫得欢实,我洗漱完毕,就看见筱枫晚晴站在身后,望着我笑。
我咧嘴:“这么早就来学羽毛字了?”
筱枫晚晴也笑:“是很早,你再睡一会儿,就更早了。”
我学花蜘蛛扭着腰,飞了记媚眼,伸出手指一点她的肩膀,嗲声道:“死鬼,笑人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