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,发出木木而平淡声音,仿佛就在诉说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,他说:“你……调……戏……我……”
是调戏吗?明明是勾引啊!但一切已经容不得我多想,他大手一撇,就像挣铁饼似的,把我抛出了老远!
在急速飞行的过程中,我确实还有时间想了个问题,一个我至死都不明白的问题,他怎么忍心撇我?
为什么能在飞行的过程中,想到问题呢?那只能说明他的臂力够大,把我撇得够远。当我降落时,真的是千般万般的不想,却还是啪唧一声落在了一堆垃圾上,扑起了一股恶臭,一群苍蝇,几片鸡毛,砸死了无数正在聚会的蟑螂亲友和两只善良得到处流浪的老鼠夫妇。
我咬着牙,想从地上爬起来,却像散架子般的又扑了回去,害得装死昏迷的众蟑螂大人只有真死一回,叫我于心不忍,却也无能为力。
那彪型大汉再次一把将我捞起,夹到腋下,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,又是一阵眩晕,那绝对深刻的狐臭味,让我开始对刚才坠落的地方开始怀念,哗啦一声,大吐特吐,且越吐越凶,而这位夹着我的大哥却好像丝毫没有察觉,就这么一边夹着我走,一边任由我狂吐不止,吐到最后我已经不醒人事,彻底昏了过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