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警惕后,我以游山玩水为名和友人一同出游,心急的到处找你。从帝京追到潭府,你说过要去看看,我就在那里等你,可等来等去,却不见你人影。我又想起在‘朴山’与你的偶遇,就又跑到‘朴山’,却……却……却让我打探到有女子坠崖的信息……而关于那女子的传言,竟然与你如此的相象,你不知道……你不知道……不知道一个人,用唯一的一种信念支撑着不疯掉的感觉,那种无尽的空洞,那种见不得阳光,无止境的黑暗,不是恐惧,是失心的茫然。那时,所有的感官都被封杀,只剩唯一的信念,找你!我的吟吟不会死!不会死!吟吟还没有听到我的解释,不知道我有多爱你,不知道没有你,我的生命是如何的没有意义……”
我听他碎碎的念叨,似乎明白,又很不懂,他口中的‘她’是谁?可是那种萦绕的感情,却让我有哭的冲动。
于是,我吸吸鼻子,仰起头,望着若熏,哇地一声,大哭特哭起来,大呼:“我失忆了!失忆了!失忆了!”
若熏用力紧紧抱住我,仿佛要合入骨水,化到一起。
半晌,他拥吻着我的气势磅礴的大泪珠儿,用润滑的舌头卷入口中,吞下,满是心疼的柔声道:“不哭,不哭,有古哥哥在,吟吟不哭……”
我不满意的晃动肩膀,哑声道:“不是古哥哥,是若熏宝贝!”
他又是一僵,随即笑得眼睛异常明亮,若璀璨的星子:“吟吟,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,你都这么霸道执着的称我为若熏宝贝,你知道吗?”
“我……”我一句话堵在嗓子口,提不上,压不下,不知道要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