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你个没有良心地,有了新人,忘旧人啊!啊!啊!啊!俺稀罕你哦,小亲亲,小心肝,你喜欢被我打,我一定打!打你,打你!打在你身,痛在我心啊……宝贝……”
“来……”来人啊,没有喊出。
“来了,来了,我来了!”我一边将话接过来,一边呼呼又是两拳。
“你……”她痛苦的刚开了一个音,就被我老拳糊之。
“叫我心肝,不然我就不打你了!叫我心肝啊!”
“心……肝……”她被我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,上上下下,更分不清我到底说了些什么,只是妥协地喊着心肝。她分不清,可那些侍卫分得清啊,听她的一声心肝,立刻将兵器放下,傻了一般的看着我殴她。
我一边挥拳,一边心肝宝贝的乱喊,弄得跟sm虐恋似的亲昵。
等我殴累了,才抬起酸疼的胳膊,羞怯的扫了一眼华衣女子:“都怪你,让大家看笑话了。”
已经成痴呆状的士兵们,利马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,气势凶狠地吼着:“还不抬我家宝贝回去休息!谁要是弄疼她,我要了你们的狗命!她的身子只能我来碰,你们想沾边,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姿色,哼!”
结果,在众官兵的鄙视中与愤恨中,他们驾上脸似猪头,头似麻草的华衣女子走了。那猪头女子艰难地发出呜呜身,想回头对我深情的凝视,可惜,那脖子肿得也够粗地,想回头,还真得完成一系列高难度的危险动作。于是,在此红尘中,她只留给我一个颤抖的背影,和颠簸的步伐,真让我在以后寂寞的日子,甚是想念啊……
等我拍拍衣袖,回头看若熏宝贝的时候,他那被我啃得红肿的小嘴,正微微张着,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又放大了半倍,盯着华衣女子消失的方向,失神。
我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的说:“没一个月,这条街上是看不到她俏丽的身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