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冰月无力反驳，唯有沉默。她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，她只知道，自己不能违背尊者的意愿。

岳凡瞥了地上千幻四人一眼，眼中杀意尤在。

“算了，李岳凡……”

文宗清拦下岳凡道：“他们亦不过是苦命之人，用不着为难他们。”

顿了顿，文宗清从衣袖中取出一只小玉瓶递给冰月道：“此乃天魂丹，可平复她们的心神，你带他们回去，将今日之事转告圣言大尊便是。”

冰月环顾周围，看着一个个冰冷的眼神，心中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她没有说话，接过天魂丹后喂四大真人服下，而后带着四人离开。

问心崖上，又恢复以往的平静，更显得云淡风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