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不能随意杀虐,我攒的善因不够结不出善果,明天还得去帮刘家村的阿婆扫地,要快点行路不能耽搁了。”
她说完这话,囍轿就重新行了起来。
姚望眉头挑起:“那君上还是个好人不成?”
一旁土地确认没有危险后,气质瞬间垮下来,有气无力回答:“按小老儿打听到的消息,确实是个好人。”
“喔?”姚望来了兴趣,“说说看呢?”
土地公一屁股坐在斑驳门槛上,并从拐杖上取下个酒葫芦:“喝酒吗?”
“可以。”姚望眼眸一亮,手腕翻转取出个空葫芦。
“咦。”土地惊讶出声。
姚望以为对方是发现自己有纳戒,才这般模样。
土地却说道:“你也爱酒?”
“没啥兴趣,就爱吃喝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土地公大笑,一边给姚望手中的空葫芦分酒,一边感叹,“成这神祇后,日子没啥子好的,也就仙家酒水还行。”
姚望闻言,鼻子动了动,葫芦中传出的酒香确实与凡间酒水差距甚大。
“好闻吧,我每年那几颗灵石俸禄,全拿来买酒喽。”
土地公发现姚望陶醉的表情,有些得意。
在这月冷天凉,寒风呼啸的荒郊破庙中,两位好酒之人喝着酒,谈起另一个“姚望”种种。
不一会,一葫芦仙家酒水就席卷一空。
喝到兴起,土地公也就不怎么在乎平日舍不得喝的酒水,化做青烟消散,再回来时又抱了两大坛,很是豪迈递给姚望一坛,并说着随便喝,有的是之言。
姚望将斗笠摘下,他刚才是看到的,这已经是土地公最后的两坛酒水,只是他接过坛子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一番扯东扯西,两坛酒水喝完,时间来到子时,一天之中阴气最重的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