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直低着头的李欣,见房遗爱为自己说话,一脸委屈的抬起了头,瘪着一张嘴,瞪大了三角眼,道:“父王,孩儿不服!”
“李象不过是用他爹找人作的诗博得皇祖父欢心,他可以,我为什么不可以!”
言外之意。
你这个当爹的不行啊,就知道骂我!
我拼爹没拼嬴也怪我?!
“公子慎言!”
房遗爱眉头一簇,连忙是给李欣身后的房遗义使了个眼色,房遗义连忙是伙同旁边的韦几、刘敦行,趁着李泰还没发火之前,半拽半拉把李欣给弄了出去。
“这不成器的玩意!”
回过味来李欣话里意思的李泰,气的把桌上茶杯往地上一砸。
“殿下,不过是一些晚辈间的小插曲罢了,不会影响我们的大计。”
房遗爱神色进而凝重:“不过从陛下给李象的册封来看,与我们之前的猜测一样,我朝武功已经臻至鼎盛,而要彰显盛世就必须修文,殿下去年的《括地志》得陛下大赏,现在李象得封敦煌郡公,皆是映证。”
“这一次长安诗赋,只要公子欣夺魁,那李象便是再入不了陛下圣眸。”
李泰点了点头,道:“遗爱,你说的甚是有道理,本王今天下朝后与父皇言说要办诗赋大会,父皇听完后很是高兴,并再三叮嘱本王要好好办。”
“只是。”
李泰朝着文学馆的前堂望了眼,骂声道:“这群不中用的玩意,几百个人,一天一夜,写了几百首诗,就没有一首能看的,都是些废物!”
“殿下倒是不用恼怒,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,诗词不比文章,要的是天时地灵,庸碌之人再怎么写也写不出好诗词。”
房遗爱自信笑着,不等李泰问,继续道:“我今天一早就去了上官学士的府上,他已经答应我了,会拿出一首他新作的孤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