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鱼儿噗通一声掉进水里,可还来不及游走,就被另一只大雁叼住,嘎嘎两下就吞了下去。
被砸的大雁转着脑袋叫了几声,没有人承认对鲜鱼炸弹负责,只能再次将脑袋扎进水里觅食。
陈凡刚把钓钩甩进湖里,身后乌篷的舱门便被推开,一股热气伴着许启珍的声音飘出来,“那么大一条鱼,怎么扔了呢?”
陈凡头也不回,“巴掌大的鱼也叫大?咱还是别跟鸟抢食,我立马给你们钓只它们吃不下的。”
何青生抽着烟,伸到炭炉上掸掸烟灰,“那你快点,这水都要烧开了,等着鱼下锅呢。”
他旁边是靠在棉被上抽烟的谭庸,看他懒洋洋的样子,就知道被烤得不想动。
陈凡依然没回头,只是打了个手势,“很快就好。”
话音刚落,他便猛地提竿,一条尺长的江团便被拉了上来。
看到这一幕,谭庸也不懒了,推着何青生就走出船舱,踩得小船直摇晃。
吓得许启珍虚扶着炭炉,失声尖叫,“你们慢点,小心水壶倒了。”
陈凡回头笑道,“没事,这是疍家人生活的渔船,底仓比普通船深很多,没那么容易翻。”
许启珍见小船晃了一会儿就恢复平衡,卡在桌坑里的炭炉、和上面的炉子也都好好的,才长长地松了口气。
随即摇头叹道,“独钓寒江雪确实很有意境,就是太容易让人提心吊胆。”
谭庸此时也放慢动作,讪讪笑了笑,眼睛却直愣愣地看着江团,“这家伙大呀,准备怎么弄?”
陈凡扭头看了他一眼,笑道,“当然是清炖。”
何青生很好奇,“江团不是温水鱼吗,这大冬天的还能钓到江团?”
星湖有水道与一条长江支流相连,里面有江团并不奇怪,让他奇怪的是这么冷的天,是怎么钓到江团的?
陈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