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师父,这话跟谁学的?出口成章啊!”
肖烈文罕见地红了脸,两眼一翻,“滚。”
陈凡呵呵直笑,不过也没有趁胜追击。
肖师父说的对,以前哪有条件玩这种吉利服,别说老百姓家,连部队里都讲究“新三年旧三年,缝缝补补又三年”,把布条打碎了去做吉利服,在大部分人看来,脑袋多少有点问题。
这东西也就是他拿过来的,换成其他人,不被骂一顿才怪。
陈凡干咳一声,嘿嘿笑道,“肖师父,这东西看着浪费,但是可以反复利用啊,如果是处于长期战斗时期,可以反复利用的伪装服,反倒更加便利、也更加节俭,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。”
肖烈文依旧心服口不服,“当初一仗打灭了列强的嚣张气焰,后来又打退了苏修的压迫,两只老虎都被打掉,还有哪个胆大包天的敢跟咱们打?”
陈凡嘴角微抽,暗暗在心里嘀咕,这老头子,化成灰了嘴巴还是硬的。
这时候就哪有人敢跟咱们打,平时口口声声说的“时刻保持警惕”呢?
没办法,这老头儿不讲武德。
他只能连连点头,“对对对,你说的都对。”
然后便往杨书记走去。
虽然吵赢了,可是肖烈文感觉怪怪的,便跟在陈凡后头,“你是不是还不服?”
陈凡从杨书记手里拿过工兵铲,“服服服,心服口服。”
说着将工兵铲刷地一下插在地上,转了一圈脑袋,“这铲子利不利?”
张文良蹲下来看了看,“这不是利不利的问题吧?”
他歪着头看了两眼,一把抓起来,对准旁边一颗手臂粗的杨树便砍了过去。
刷刷两刀,那颗杨树便嘎吱一声倒在地上,压倒不少断枝、和几片花草。
张文良倒抽一口凉气,将铲子举到眼前仔细打量,“这铲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