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了看最后还剩的一点,她干脆将木板一抽,重新将布卷起来,同时说道,“还剩一点就算了,省得我还要裁。”
张文良在一旁目光呆滞,喃喃说道,“那是一点么?最少也有两尺!”
张觉民咬着牙根,“加起来就是4尺,两块钱呐!”
就连骑手师傅也在一旁摇头苦笑,默默地掏出了烟。
原来长得好看真的能当饭吃。
售货员麻利地将布重新卷好,再折叠一次,用细布条捆好,放在柜台上推给陈凡,“同志,你的布好了。”
陈凡将布提在手里,顺手递过去两颗大白兔放在柜子上,笑道,“您的手艺真好,请您吃颗糖。”
售货员剥开糖纸,将糖放到嘴里,看着陈凡的背影还在痴痴的笑。旁边是刘姐毫无停歇的嚷嚷声。
走到外面,张觉民和张文良又是齐齐一声叹,心有千百言,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陈凡却不理他们,快步走到摩托车旁,将布放到挎斗里,左右看了看,小声说道,“师傅,附近哪里有公厕啊?”
车手师傅立刻指着门市部后面,“棉纺厂里面就有。”
顿了一下,又有些为难,“不过厂区不容易进去。”
陈凡指着对面,“宿舍区那边应该有吧。”
车手立刻点头,“那里肯定有,我送你过去。”
说着就要上摩托车。
陈凡赶紧摆手,“不用不用,我自己去就行。”
说完撒丫子就跑,很快便横穿马路,消失在宿舍区的巷道里面。
等他再回来,又看到刚才的一幕。
三个人齐齐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,眼里满是惆怅。
张文良,“宿舍区太大,又迷路了啊?”
张觉民,“半个多小时啊,你要再不回来,我们就该一个厕所一个厕所的去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