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布将糯米饭抬了起来,快步往外走去。
陈凡嗖嗖地跑在前头,张文良已经在喊,“糯米来啦,抹油。”
他便看见一位老太太端着一只小碗,手里拿着一块小布头,在碗里沾点油,在碓臼内壁上均匀地涂抹。
以陈凡5级大厨的经验,自然明白是为了防止糯米粘黏到石壁。
刷刷几下将油涂满石壁,早已守在一旁的两人便将糯米搁在碓臼边缘上,然后小心翼翼地往里面倒。
湿布不沾米,每一粒糯米都进了碓臼。
这时便有五个壮汉拎着木棍走了过来。
老太太照例在木棍头上抹了一层油。
接着便有一个人仰头大喊,“打糍粑喽!”
围着碓臼的其他人举起木棍跟着大喊,“吼、吼、吼!”
然后五根木棍举高碰到一起,随即喊“打糍粑喽”的那人便第一个下捶,往糯米杵去。
(打糍粑)
杵一下,喊一声,“嗨唑、嗨唑、嗨唑……”
声音落下木棍起来,紧接着顺时针方向的人便一声大喊,同时木棍落了下去。
有时候就固定在那里打,有时候则会围着碓臼走步转圈、边走边打。
就这样循环往复,一棍接着一棍,将颗粒分明的糯米捣成泥糊状。
中间如果有糯米沾到了石壁上,主导那人便大喊一声“起”。
四根木棍便一起杵下去,然后用力上挑,将糍粑架到半空,老太太则继续往石壁上抹油。
随着糯米越来越黏,木棍上都沾满了糯米糊,这时候便用木棍蹭木棍,将糯米刮下去。
打累了的人也可以趁机退下休息,换别的人上。
一直打到看不见一颗完整的糯米,才将糍粑团抬起来,放到旁边抹了油的案板上。
接下来便到了打糍粑的最后一步,做糍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