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水泡,看着那外膜软了,等去用手撕,结果一撕就烂,还撕不干净,按照你说的,那腥味有一大半在外膜上,外膜不撕干净,肯定不能下锅。”
他此时已经笑得合不拢嘴,就凭这一句话,就是真传呐!
可惜,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,要不然这份本事藏着,还更值钱些。
陈凡点头,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一个教一个学,其他人也睁大眼睛在看。
“杀个甲鱼还有这么多讲究,难怪以前没人发现这东西能吃。”
“那别人是怎么发现的呢?队长还说这个在外地是什么名菜,人家肯定会杀会做才是名菜。”
“伱没听队长说是在扬州那边?老话说腰缠万贯下扬州,古时候那地方的有钱人堆成山,他们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?还不是有厨师想方设法搞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吃,才这么发现的?”
“哎哎,你们说这个陈凡是什么人呐?他是怎么知道这个菜的呢?”
“这谁能晓得,说来也是怪,自己从哪里来的不记得,偏偏就记得做菜,他屋里怕不是有人做厨师的哦。”
“记得做菜就是厨师?有他那么白净的厨师?依我看,多半是他以前吃惯了这种菜,久而久之,也就会做了。”
“跟久病成良医一个道理是吧?”
“对对对!”
人群中间,陈凡看水一时半会儿还开不了,便招呼刘师傅处理甲鱼,随后又看向姜丽丽,“小姜,帮我打盆水来。”
杨菊一听便要去,却被杨队长用眼神阻止,黄保管员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陈凡,抿着嘴一声不吭。
陈凡让姜丽丽去打水,却不是自己想偷懒,也不是有意为难她,而是给她表现的机会。
按照她的说法,除了正常的出工、还有队里的集体活动之外,全队哪户人家办事,都没有邀请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