泣?”边上的小伙伴关切地问道。
李象笑着揽住李欣的肩膀道:“你们还不明白?欣弟是在为叔父和我的叔侄情谊而感动啊!”
“嗯!”李欣擦着眼泪,恶狠狠地点头,心里恨不得把李象给生吃了,偏生面上还要装作开心的样子。
为了避免李象再故意揶揄他,李欣连忙转移话题问道:“景仁叔叔现在何处?”
旁边一個小少年说道:“我知晓,就在坊外赵干娘家的甜水铺子中吃水。”
“走吧。”李象伸手搔搔李欣的后脑勺,笑着说道。
甜水铺子外的摊位上,一群半大小子正虎踞在桌子边上捞醪糟汤圆吃,为首一人正是李欣所说的李景仁。
边上一个毛毛躁躁的少年手中拎着一杆甘蔗,嘴里嚼得咯吱作响。
“处弼,少吃些甜杆儿。”
李景仁放下碗,一碗醪糟汤圆下肚,将醉意冲淡了不少。
程处弼噢了一声,把手中甘蔗掰下一块递给身后的少年,他捉着最后一块说道:“还有些不尽意,须再吃上一节消消暑气解解渴。”
“这东西岂不是越吃越渴?”李景仁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。
“总比心里焦躁得好,不能去平康坊里耍时,心里痛快不得!”程处弼咂么着甜杆,仿佛把那甘蔗当成花魁娘子的唇瓣一样。
“月例到底还是少了些,不能耍个尽兴。”
李景仁叹了口气道:“若是能寻上一门赚钱的好营生,你我兄弟还用愁钱花吗?”
程处弼要说话时,便听到李欣的叫喊声。
“景仁叔叔,景仁叔叔可在?”
李景仁面色一僵。
程处弼放下手中甘蔗,嘀咕一句:“又是李欣那小子,怎么他鼻子这么灵?”
“嗳,怎么说也是魏王的儿子。”李景仁伸手按在程处弼的胳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