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儿,快把你大兄扶起来。”李泰笑得像个弥勒佛一样面团团。
李象被搀扶起来后,走到一旁坐下。
听说李象是刚刚从魏征府上过来后,李泰不禁有些心驰神往。
“象儿竟能得到郑公欣赏,当真是幸事!”
李泰说着,又情难自已地怅然感慨道:“只恨吾不能如象儿一般,侍奉郑公左右,日夜聆听教诲!”
听到这话,李象有点忍不住了。
仗着自己年幼,“没有城府”,李象便问了出来。
“郑公屡次在阿翁面前参奏二叔,且言语之中对二叔多有揣测,二叔难道就不记恨他吗?”
谁知道听了这句话,李泰捧腹大笑。
笑了半晌后,他在李象“不解”的目光中解释道:“郑公之所以参奏吾者,乃是出自一片公心,况且朝野谁人不知晓郑公秉性公正,吾又岂能因私害公?”
“叔父胸襟,侄儿佩服!”李象一脸崇敬地看向李泰。
李泰闻言,十分受用。
又吹捧李泰几句,趁着他高兴,李象便开口说道:“此次前来拜谒二叔,不止是为了请安,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哦?象儿所为何事?”李泰立刻坐直身子。
我就知道你小子没这么简单!他在心中暗道。
“呃……就是……”李象装作羞涩地说道:“侄儿囊中羞涩……”
同时心里也有点没底,虽说之前李泰许诺说没钱尽管找他,但也不敢保证他记不记得这件事。
“我当是何事,原来是这点小事啊!”李泰笑着,大手一挥道:“一千贯可够?”
李象喜出望外地看向李泰,他本来以为要個一百贯就够了,没想到这二叔这么大方?
“足够,足够,多谢二叔!”他说着便起身,对着李泰纳头便拜。
“你这孩子,忒也见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