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没来得及说话，沈卿卿再次表现自然地上前，说：“我帮你脱。”

接着就倾身靠近，帮他解扣子。

这一次，霍司御愣住了。

他看着面前逼近的沈卿卿，目光专注地落在自己身上，微凉的指尖，偶尔还能触碰到他的皮肤，那种奇怪的错觉，让他下意识攥住她的手腕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沈卿卿不解，抬头看着他。

却见霍司御拧着眉眼，说：“我自己来就可以了。”

他的嗓音很淡，沈卿卿也反应过来了。

自己之前替他换衣服，照顾他，那时候，霍司御人还没醒，所以没觉得有什么。

现在人醒了，她还这样，或许对方是觉得冒犯……

沈卿卿眼底划过一抹黯然，她垂下眼睑，低声说了一句，“抱歉。”

然后就歉然地退到旁边。

空气又安静了下来。

沈卿卿想了想，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声，“之前我帮阿姨一起给你换过衣服，刚刚只是下意识想帮你，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
霍司御只是淡淡“嗯”了一声，随后费了点劲儿，才把衣服脱了，顺便拿起她送过来的新衣服，开始自己穿……

沈卿卿虽然背对着对方，但她还是能感觉到，他身上散发的那种距离感，和他出事前是一样的。

对方只是把她当做妹妹看待……

对此，沈卿卿倒也不意外。

霍司御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，他的记忆，也停留在昏迷前。

那时候，他就是把她当成妹妹看待了。

突然看到她帮他换衣服，不适应也是正常的。

她这样安慰着自己。

很快，霍司御就穿好衣服，她也在旁边坐下。

霍司御不习惯私下和除了妹妹，母亲以外的女性，这么共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