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愿的注意力,不在这上面。
她一心都放在他的伤势上,手指一寸一寸摸索,一边询问,“哪里断了?”
薄宴洲没吭声。
许初愿以为是这人,疼得说不出话,就只能自己继续摸索。
可是,全部检查完了一遍,她也没有发现,肋骨到底什么地方出问题。
她拧眉,询问:“骨头真断了吗?”
薄宴洲嗓音低哑地回道:“或许吧,我也……不清楚。”
许初愿听他这么说,眉头不由拧得更深。
她有些不放心,当下扶着薄宴洲说,“不行还是去医院吧,拍个片看看。”
不管怎么说,都是三哥动的手,要是真把人骨头打断,她没办法不管。
许初愿立刻招呼祁言,“快帮忙!”
祁言都已经看穿了,自家爷这就是随口胡诌。
要是去了医院,岂不是露馅了?
薄宴洲也知道这点,所以在这时候开口,说,“不用去医院,我感觉疼痛好像在逐步减轻,或许骨头没断,但刚才那几下挺重的,伤着是肯定的,说不定已经淤青了……”
许初愿听到后,表情有些迟疑。
不过,也没有勉强去医院,最后还是说道:“那不然先进里头,我再详细给你检查一下?”
“好。”
薄宴洲眼底划过一道暗芒。
许初愿没有发现。
她让祁言帮忙,一起把人扶到客房躺好。
随后,祁言就麻溜地离开了。
许初愿没有留意。
她见薄宴洲躺好后,第一时间就动手,把他的衬衣扣子解开,再次为他检查伤势和骨头。
薄宴洲原本只是想卖卖惨……结果,随着许初愿指尖的摸索、触碰,他顿时就觉得有点煎熬了。
女人的小手,葱白修长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