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,又觉得不行。
自己要是这么起来,那岂不是完全走光了!
为了防止这情况发生,她只能重新往薄宴洲身上,贴了回去。
薄宴洲见她这一番操作,喉咙不由一阵发紧。
他垂眸看着怀中的人,语气有些喑哑,“许初愿,大清早的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他不说话还好,一说话,许初愿只觉得一股热气,直冲自己的脑门。
她羞恼地回道:“当然不是了!我是太着急……”
谁会大白天的,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宽衣解带!
她是疯了吗?
薄宴洲眸光深邃,顺着许初愿的话说:“太着急和我发生点什么,是吗?”
昨晚,在温泉发生的那一幕后,就成功让他失眠了。
好不容易利用工作,将那股冲动压制下去,许初愿现在又来一次!
他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。
更何况,如今对她的心思不纯粹,哪里经得住她这一次两次的撩拨?
许初愿见这人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,不由气道:“我没有好吗?谁要跟你发生点什么!我不想!”
薄宴洲哼笑道:“是吗?可是,我很想!”
说完,也不等许初愿反应,径自拦腰将人抱起来,进了浴室,放在洗手台上,接着倾身,在她锁骨往下一点的位置,落下一个炙热滚烫的亲吻……
许初愿人都傻了。
她感觉到男人或轻或重地啃咬,又痒又麻,还带着微微的刺痛感。
一种说不出的感觉,从尾椎骨的位置,窜了上来。
她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般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