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后,痛意夹杂一股说不出的火气,在胸腔里翻涌着。
薄宴洲微抽了口气,用沙哑到极致的声音,在许初愿耳边说:“许初愿,你是不是欠教训?真以为我不敢把你办了吗?”
“你敢!!!”
许初愿已经忍耐到极限了,眼底的火气也燃得旺盛!
她太气了,以至于眼泪浮在眼眶,嗓音也因为那种隐秘的紧张感,而微微发颤!
薄宴洲看着这样的她,却并没有产生怜香惜玉的心理。
相反,他被她这幅样子,刺激得情欲失控……
自从她离开以后,他这六年里,再也没碰过任何女人。
然而,每一次禁欲的理智,都在遇到她之后,开始变得不可控制。
她就像是那把解封他的钥匙,那场情欲大火里的助燃物,让他压抑许久的兽性,全面苏醒……
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叫嚣。
想要她!
疯狂地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