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过来,就为了追问堂宝的身世。
结果却没想到,一到这边,就看见他哥跟望妻石似的,站在车外,盯着人家的别墅看,发烧了都不肯走。
身为弟弟,这时候要还不帮一把,实在说不过去!
于是,就有了祁言给许初愿打电话这一出。
至于许初愿本人,在听完祁言的话后,神色就变了。
特别是听到‘截杀’两个字,她已经能够想象到,当时的画面有多危险……
她总算不再僵着了,即刻吩咐祁言,“把人扶好!”
祁言大喜,当即就应道:“好!”
接着架着薄宴洲,脚步轻快地进了屋。
许初愿这会儿跟在他们旁边,心中自然也有几分狐疑。
刚才不还扶不稳吗?
这会儿怎么又走得这么快了?
她心里多少猜测到几分真相,但也没有拆穿祁言。
很快,三人就进了屋。
许初愿对祁言说道:“把人放到沙发上,让他平躺着。”
“好的!”
祁言马上照她的话做。
许初愿自己则去拎来医药箱。
客厅里灯光明亮,更能看清男人的样子。
薄宴洲此时俊颜苍白,薄唇也褪去了一些血色,剑眉微蹙,额头沁着汗,看着似乎带着几分痛苦,
那充满质感的雪白衬衣,肋骨的位置,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,看着妖异,又触目惊心……
许初愿毫不迟疑,上前解开男人的扣子。
不一会儿,就看到那完美的八块腹肌侧方,血迹斑驳,隐约能看到一道拇指长的刀口。
刀口用纱布包扎,纱布已经扯歪,伤口崩开,血止不住,一直在流。
许初愿戴上手套,简单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。
那道刀口不是很深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