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……这男人有什么好解释的?
这本来就是事实吧?
对于许初愿来说,许凌薇也好,堂宝的亲生妈咪也好,都是她不想参与进去的麻烦。
所以,许初愿暗暗下了决心,回头,已经要找机会,给堂宝做一下心理建设,说将来自己要回京都的事情。
让他早点接受这个现实。
薄宴洲见她开始发愣,心头气未消,继续说道:“新闻已经处理掉了,堂宝不会看到,以后这类事情,也不会再发生了!”
这话……像是在解释,也像在保证着什么。
可惜,许初愿却没感觉到他的用意。
薄宴洲见她不说话,也就没再开口。
很快,腿上的伤揉得差不多,薄宴洲就把药收起来,换了另一种药,给许初愿处理手臂上的伤。
两人全程无话,气氛有些沉闷。
直到上完药后,薄宴洲收拾好东西,才开口,说:“时间不早,我先回去,明天再过来给你上药,你睡吧。”
“真的不用麻烦你,专程跑一趟,这点小伤,刘嫂也可以给我上药!而且,我已经吩咐助理,让她明天给我送研发的药过来,那功效,比医院普通的外伤药,效果好得更快!”
薄宴洲何尝不明白,她这话里,带着隐晦的拒绝。
这女人……又要跟自己拉开距离了?
他胸腔没来由地有些堵,怒意也一阵阵上涌!
好像他所有的作为,在她面前都没有用。
薄宴洲终究是没忍住,一下将手里的药丢到床上,冷漠地说了句,“随你便。”
接着就转身,迈开长腿离开。
男人背影修长挺拔,却带着冷酷和气愤。
许初愿感觉得到,却没有说什么。
她神情淡淡的,觉得挺好。
双方就该这样拉开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