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自家爹地忙,而且还是个冰疙瘩,哪里会做这种事?
所以他就回答,“我都可以!”
小家伙的眼睛里,含着满满的期待。
眠眠也不知道要哪个,最后是许初愿随意挑了冒险的故事。
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小夜灯。
堂宝聆听着阿姨温柔的声音,逐渐被困意席卷。
闭眼前,他还在想,阿姨讲的真好听,要是能一直听就好了……
晚上十一点,两小只总算都睡着。
许初愿见状,才悄然起来,退出房间,准备回房洗漱。
进门前,她想起来,薄宴洲还在楼下。
那男人,似乎没换洗的衣服……
她本来不想管他的,但又担心,那人洁癖一犯,大半夜跑来敲自己房门,索性去旁边的次卧,给他找衣服。
这栋别墅,是她三哥的。
之前他来这边拍戏,住过一段时间,留了不少衣服。
许初愿进去后,找了套没穿过的睡衣,下楼去敲客房的门……
薄宴洲好一会儿,才过来开门。
许初愿正想说他,怎么那么磨蹭,结果话到嘴边,突然就哑了。
男人刚洗完澡,因为没有睡衣,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。
湿润的水珠,从撩起的黑色发梢,滴落到光裸的胸膛上,暧昧地滚过壁垒分明的腹肌,最后没入浴巾当中。
色与欲的张力,拉得满满的……
大晚上的,猝不及防看到这画面,许初愿差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。
薄宴洲像是没发现她的异常,拿着一条干毛巾擦着头发,一边问她:“堂宝睡了?”
许初愿这才回过神,说,“睡了。”
薄宴洲点头,还想说点什么,视线忽然落在她手里的衣服上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