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啊,我就多问了一句而已,你就这么残忍?我可是你最爱的弟弟啊!!!”
薄宴洲冷笑,“不是最爱,少往自己脸上贴金,而且,我一向这么残忍!”
薄靳尘摆出哭唧唧的脸,准备为自己上诉。
祁言及时拦住他,提醒道:“靳少,你还是别说了吧?好好干活……不然,明年的年假,可能也不保了。”
薄靳尘悚然一惊,哪还敢再哭诉?
以他哥这大魔王的个性,还真有可能这么丧心病狂……
无奈,他只能认命,抱起那几份文件。
活是接了,可他安分没一会儿,还是被好奇心,折腾得抓心挠肝。
最后,他干脆豁出去,又开始问,“哥,你说说呗,为什么要送大伯母进警局?”
“她虽然有时候是拎不清,但应该不至于送去警察局吧?”
“哥,你就说一下嘛,不然我今晚会睡不着!”
“哥……”
薄宴洲听着耳边源源不断的噪音,开始后悔,把这话痨留在这了。
他最终没能忍住,直接起身,一把提溜起薄靳尘的后领,准备把人扔出去。
薄靳尘很有经验,死死扒着桌子。
“我不走!我才刚回来,你不请我吃顿饭,为我接风洗尘吗?你才刚刚剥夺了我的假期!而且,我好久没见堂宝宝贝了,很想他……”
薄宴洲一脸嫌弃说,“今晚我和堂宝,要跟别人约会,不需要你这么大的电灯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