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幸儿一直在旁边看着,眼神担心得不行。
见姨姨都流汗了,连忙从包包里掏出纸巾,给她擦汗,“姨姨,不痛哦,马上就好啦!”
小丫头暖心的安慰,让许初愿有点感动。
她艰难地朝她露出一个笑,说:“嗯,谢谢幸儿。”
说话的声音,都疼着带着丝丝颤意。
幸儿摇摇头,说,“姨姨之前也给我擦汗,还有吹吹呢。”
所以,小丫头这是把自己安抚她的那一套,用到自己身上了。
她笑了笑,注意力也被短暂转移。
这会儿才想起来,今晚因为自己受伤,重逢后,也没怎么跟小丫头好好说话。
许初愿就问道:“幸儿,这两天有没有不舒服?”
幸儿听到姨姨的关心,连忙摇摇头,乖巧地回答,说:“没有哦,耳朵没再疼了,药也要按时吃,幸儿有乖乖听姨姨的话!”
许初愿见她这么乖,忍不住抬手,摸摸小丫头的脑袋,说:“那就好,幸儿真乖。”
小丫头也朝她甜甜地笑起来。
接着,想起了什么,幸儿迟疑了下,期待地问,“姨姨还有糖吗?”
“你喜欢啊?”
许初愿笑着问道。
小丫头点着小脑袋,皱了皱鼻子,坦诚地和姨姨说,“药好苦……”
药当然苦了。
不过,想到那么苦的药,小丫头还是有乖乖听话,按时吃完,许初愿又心软得不行,说:“幸儿想吃糖当然可以,回头姨姨给你买!”
“好!”
小幸儿立刻开心了起来,继续勤快地给许初愿擦汗,还关心地问,“姨姨还很疼吗?”
疼!
哪里不疼?
但不知道是不是有小丫头安慰的心理作用,还是被薄宴洲揉得皮肤发热,好像真没那么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