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也不想,和他或者许凌薇那些人,有过多牵扯。
当年的教训,足以让她深刻地记着。
许初愿再次拒绝,“耳疾方面的专家也有很多,以薄氏的能耐,不可能会找不到能治她的,若是国内没有,国外也有很多……
我还是那句话,劳烦另请高明,明日我就会离开海城,以后除了重要工作之外,也不会再来这里,所以,请吧!”
说完,许初愿绕过他去拉开大门,摆明送客的态度。
薄宴洲被她持续冷漠的态度,惹怒了。
他颀长的身躯,猛地跨越一步,浑身低气压看着许初愿,语气也沉了下去,“许初愿,你的心,究竟是什么做的?全世界,谁都可以不帮她治,就你不行!”
他的气势很凶。
但许初愿不仅不畏惧,还觉得他这话,有些可笑,就说道:“我为什么不行?请你搞清楚,我又不是她妈妈,我也有选择的权利,再说狠心,谁有你和薄宴洲狠?”
许初愿的眼里,也带着一股愤怒。
当年,和他离婚之后,被许家逼迫到走投无路,都没见他出手帮一下……
哪怕他能过问一下也好。
那样,她的孩子或许不会早产,女儿也不会夭折。
现在他有什么资格……在这里指责自己!!!
心里的伤口,被重新挖开,让许初愿对他的态度更冷漠坚定。
她把门拉开得更大,对薄宴洲道:“薄总,请你出去!”
她去拉门的时候,没注意到门把手,勾到了她睡袍的带子。
刚才洗完澡,她随手系的,也不是死结。
随着门打开,带子也跟着松开了,下一秒,睡袍也跟着散开。
许初愿自己都没反应过来,薄宴洲已经先看到了。
两人这会儿就站在玄关位置,外面还有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