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熟悉的人,越是知道怎么拿捏对方的软肋,越是知道怎么精准无误地往对方胸口捅刀子。
贝茜这句话着实伤人。
不仅伤穆川,还伤她自己。
贝茜话音落,夜幕里陷入了一阵短暂的安静。
差不多有个三五分钟左右,穆川沉声开口,“我送你去。”
贝茜没拒绝,汲气应,“好。”
穆川喝了酒,司机刚离开,一通电话去而复返。
前往医院的路上,两人谁都没说话。
直到车抵达医院,贝茜才说了句,“我自己上去,你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听到贝茜的话,穆川目光沉沉盯着她看,好半晌,皱眉开口,“去吧。”
穆川话落,贝茜推门下车。
看着她离开,穆川从兜里掏出烟盒点了根烟。
司机人激灵,稍降下几许车窗透气。
穆川,“你说,我是不是害了她?”
司机闻言,从内视镜里看穆川一眼,不敢吭声。
穆川抽一口烟,慢悠悠吐烟卷,“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
司机安静如鹌鹑。
……
住院部,贝茜乘电梯上楼。
刚走到病房门口,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对话声。
“贝茜那个死丫头,真是把我们贝家的脸面都丢尽了。”
“她居然给穆川去做情人。”
“我打小给她最好的教育,给她最好的物质条件,她居然,居然……”
说话的人是贝母,几度哽咽,说不出话。
贝母说完,另一道女人的声音紧接着响起,“你看你,有些事情怎么就想不明白。”
贝母带着哭腔问,“想明白什么?”
对方,“现在贝家这个情况,穆川能瞧得上贝茜,那是你们娘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