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录取,令随来的文原吉很是失望。
从囚室中出来,文原吉惴惴不安地道:“我看这人说的是实话。”
邓千秋的面色依旧平静,颔首:“嗯。”
文原吉道:“这倒令人意外,没想到,这胡公……居然没有什么劣迹,唯一的劣迹,不过是包庇自己的儿子罢了。话说回来,这到底是胡公连在自己的儿子面前都如此谨慎甚微呢。还是因为……这胡公……确实没有为非作歹?”
邓千秋却是非常笃定地道:“这胡惟庸,一定有事……只是他儿子不成器,他许多事对自己的儿子有所隐瞒罢了。”
文原吉皱着深深地眉头道:“若是如此,那么……倒是难了,这胡惟庸如此谨慎,连对自己的儿子都如此的提防,咱们现在抓了他的儿子,已是打草惊蛇,又不能从他的儿子那里问出一点什么来,到时……只怕……”
邓千秋反是笑起来,道:“哈哈,文镇抚,亏得你还是读书人。”
文原吉一愣,他知道邓千秋又要侮辱自己了,当即苦着脸。
邓千秋道:“我来问你,胡惟庸知道自己的儿子知道的事不多,我们也知道,他的儿子知道的事不多,这些都没有错。可是……那胡惟庸的党羽们,知道吗?”
文原吉眼眸微微一张,这话的确令他意想不到。
邓千秋接着道:“就算是胡惟庸向他们解释,说自己的儿子,就算被抓了也没有什么妨碍,平日里大家暗中做的事,说的话,断然不会泄露。你若是他的党羽,你信吗?”
“这……”
邓千秋道:“你如实回答。”
文原吉苦笑道:“不太会相信,毕竟他们是父子,这等事,怎么说的清呢。”
邓千秋深深地看了文原吉一眼:“那么你会选择怎么做呢?”
文原吉没有多想便道道:“若是当真如此的话,我若当真与胡惟庸勾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