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灵枢殿才等你们到此刻!这是最后的自证机会,否则我现在破门!”
阮嫣儿终于淡淡传音:「清者自清,人尽皆知,灵丹苑和东方家素来与白露不睦,现恶意诋毁,虚构罪名伪造证据,用意还需我点明?」
「白露治病救人,从来问心无愧。不知灵枢殿为何突然针对我们,但堂主带这么多人…呵,让我们出去?戒律堂就是这般维护灵枢治安的,严刑逼供强安罪名!」
“少给我废话,证据就在我手里,我再数五个数!”
“是啊阮姑娘,立誓自证不就好了吗……”
「立天道誓言的后果几人不知?即使堂主当着诸位的面不会如何,但他事后拿着立誓凭据便可随意戕害我等」
阮嫣儿从始至终的传音都很从容,哪怕现在明显不利也很淡定,只阐述事实。
她的态度甚至像在看跳梁小丑。
反倒是东方夜几次失态,咄咄逼人,焦急得明显,简直像迫不及待要把白露丹阁就地正法。
灵丹苑更不用说了,本就有仇,现在是他们翻身的机会,啥话也能说出来。
说心虚,东方夜等人更像心虚的一方了。
相比之下,白露丹阁的处变不惊,倒如一种无声的驳斥——无端指控,他们不屑配合。
不出来立誓也如阮嫣儿说的,就东方夜这架势,出门就是送死。
人们又动摇,有人再次倾向白露丹阁,支持和反对声大抵平衡。
局势僵持,东方夜见舆论效果不好,白露丹阁过去施恩太多已深入人心,非一时间能动摇。
他看眼好整以暇的宋寻年和艾舟,他几次想硬闯都是碍于他们的阻挠。
而这时一个戴面纱的青衣女子,牵着一个稍矮些的女孩走了过来,她们的到来最初并未引起多少注意,毕竟动静大,时有过来旁观的人。
但两女却站到曹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