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场大火是冲着白月光的命来的，烧得异常凶猛，姜沅也注意到楼肆并不是万能的，似乎只有变身和催眠这方面的能力，那么他很有可能在火灾中受了伤。

姜沅松开了正在和她贴贴的触手，“让我看看你的身体。”

姜沅昏迷之后一直到现在，楼肆都没和她咳咳过。

此刻听了这话，下意识认为姜沅想······

他一边说着：“要不再过两天，等你身体好些了”，一边解衬衫扣子。

姜沅静静看着他脱完，才道：“变回去。”

楼肆反应了一下，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。

当了那么久的人，他也了解，自己的原型在人类看来非常掉san。

楼肆有些迟疑，“我原型不好看的，还是算了吧······”

姜沅什么场面没见过。

“听话。”

觉得这句话语气有些硬了，姜沅又补充了声：“乖。”

姜沅曾经说过，就算爱人是怪物，如果足够爱，还是可以接受。

一滩触手在那儿着实有些不太美观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触手从黑色变成了粉色，但就算是变成了粉色一堆触手堆在一起也不是很好看的。

要是有密集恐惧症，就更灾难了。

楼肆不愿意变，姜沅就静静看着他。

就这么僵持了许久，楼肆还是变了。

首先是双腿。

腰部以下的地方都变成了触手，仍旧存在的双眸正紧张地盯着姜沅。

但凡她有一丝丝厌恶或者抵触的情绪，楼肆都会立马变回人。

然而那张平静清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
甚至连惊讶诧异这样的表情都没有。

楼肆摸不准她是个什么心理，有些不敢动。

也没和人贴贴了，规规矩矩地团吧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