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布的马下欢呼着,他们在欢庆吐蕃赞普回来了。
虽说吐蕃赞普已是一头白发,但赞普的病好了,也安全回来了。
在人群的欢庆声中,松赞干布离开了人们的视野,独自一人策马前往布达拉宫,一路上松赞干布时常会咳嗽。
达占东塞怀疑赞普的病多半是加重了,在姑臧城的时候赞普的咳嗽还没有这么剧烈。
松赞干布平复了呼吸之后,回道:“天可汗让太医署的人给我治病,他们说过我的病已伤及了内腑,再回吐蕃深处也可能会加重病情。”
又剧烈咳嗽了两声,松赞干布只能翻身下马,往藏布江边走了两步,他重重咳嗽了好几声,直到面色都涨红了。
看着赞普的模样,达占东塞道:“赞普我们不往前走了!”
松赞干布站在藏布江边,他望着布达拉宫的方向。
当年离开时布达拉宫还没建成,现在却走不回去了吗?松赞干布心中自问着,却见达占东塞对后方的吐蕃孩子用吐蕃语高声呼喊着,就有孩子离开。
松赞干布的呼吸每一次都很用力,静坐在藏布江边。
一群吐蕃孩子请了一个唐人来到了这里,来人是天可汗安排在吐蕃的大夫。
“赞普,我是太医署的。”
“嗯。”松赞干布点头。
这位医官听着他的呼吸声,诊脉良久。
在一群吐蕃孩子的注视下,这个医官又试了试赞普的听觉,看了看赞普的眼睛,观察赞普的呼吸次数。
医官站起身道:“当年赞普重病就已坏了脏腑,如今的赞普的脏腑本就不如寻常人,加之吐蕃高寒,会加重病情。”
这位医官思量片刻,又道:“赞普不可再往前了,大可留在这里休养,若适应之后再往前走亦可,但下官也不能保证赞普能走多远,还望三思。”
达占东塞着急道:“赞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