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又一次。”
高士廉看着曲江池边的大外孙,慈眉笑着道:“他是个好孩子,他想要做皇帝。”
话音刚落,刚喝下茶水的长孙无忌咳嗽了两声,水呛在喉咙口,也让他面色都苦了几分。
长孙无忌将碗放下,神色痛苦道:“这种事能去帮吗?”
高士廉道:“你帮老朽的大外孙是最名正言顺的,但凡你帮其他人,不论结果如何你都是众矢之的。”
他伸出苍老的手,拍了拍长孙无忌的肩头,又道:“你自小跟在老朽身边,不管是观音婢还是你,你们都是老朽养大的孩子,伱的一身本领也都是老朽教你的。”
“你的心思老朽也最清楚,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老朽也知道,你善谋略却没有决断,也不够果敢,这是你的短处,老朽也能看明白,其实承乾这孩子他比你更有勇气,光是这一点,你这个赵国公不如这个孩子。”
长孙无忌拿起茶碗,默不作声的喝着茶水。
看到李承乾数落着孩子们,高士廉又咧嘴笑了起来,道:“现在皇帝是李家,你终究是长孙家的,那孩子身系着两个家族的将来,老朽看人不会错,承乾能让你们长孙家善终的。”
说话间,李承乾抬头朝着楼台挥了挥手。
高士廉也是挥手示意,笑起来又像个老顽童。
李承乾数落一番高阳,因她穿着靴子要去玩水,衣裙和靴子都脏兮兮的。
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走入曲江池了,眼看游园的时辰就要到了。
李承乾又见到了一个熟人,他就是当初在东宫念经祈福的天竺高僧波颇。
这个老和尚正朝着自己走来,李承乾道:“丽质,你先带弟弟妹妹去马车边,我们准备回去了。”
李丽质也是看了一眼那位走来的天竺高僧,点头带着弟弟妹妹们离开。
比去年冬天相比,这位高僧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