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群臣到来,每来一个都要上前说两句话,这魏王第一天来早朝听政就结识了不少朝中大臣。”
李承乾颔首道:“所以呢?”
“太子不妨与他一样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李承乾揣着手道:“青雀来得早,孤就要比他来得更早,这样卷来卷去,是要卷死谁呀。”
要是放在后世也不乏像李泰这样颇有上进心的孩子,可身份上来说作为孤的弟弟他这么上进是要做什么?
在李泰的身后有一群魏王府的谋士宾客在追着他使劲乃,他李泰还要在一线死命的卷。
说话间,就听见了咳嗽声。
李承乾回头看去,见到了一个中年发福的大汉,也没在意,继续对李恪道:“青雀想要表现就让他表现,与孤何干。”
说话间,身后的咳嗽声又重了几分。
李承乾又一次回头蹙眉回头看去。
李恪连忙行礼,“侄儿见过皇叔。”
这位中年发福的大汉便是河间郡王李孝恭,他看着太子还显瘦弱的身形,道:“太子送了老夫红楼,现在就装作不认识了。”
“嗷……”
李承乾这才回过神,连忙行礼道:“侄儿见过皇叔,许久不见差点没认出来。”
李孝恭挠了挠下巴的胡渣,欲言又止,几度组织语言。
私下也都是窸窸窣窣的议论声,早朝之前大家都有闲聊对象,从家长里短聊到身体健康,又或者有谁今天鼻青脸肿,正在指指点点,多半是被家中的悍妇给揍的。
关中民风彪悍,向来是这样的。
李承乾揣着手作揖道:“皇叔,你想说什么?”
李孝恭又伸出一根手指,挠了挠下巴的胡渣,铜铃般的大眼瞪着,眼下隐约发黑,看来是这两天没有休息好。
“你……”他重重一声叹息道:“老夫被殿下害得好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