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的证明论文。
这篇论文早就出来了,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作报告。
第二篇论文的话,倒是在四月底才刚刚发布的。
因为陈国华是四月中旬这才拿给埃尔德什,而后者是在四月中下旬就离开京城了。
他们需要赶早过来斯德哥尔摩参加报告会。
也因此,现在的报告会,埃尔德什对第一個小问题的证明过程,只是花费相对较短的时间。
反之,第二个小问题,却花费了较长的时间。
很多人也都是刚拿到论文没多久,不少人还没完全阅读完论文呢。
所以此时听埃尔德什的报告,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。
但对于陈省身、维布伦、盖尔范德他们这些顶级数学家来说,就相对简单了。
“真不愧是可以比肩彭加莱的数学大家,陈国华的数学天赋,真是太恐怖了!”
台下的维布伦,听着埃尔德什的报告,感慨地跟旁边的陈省身说道。
后者只是点点头,并没有开口说什么。
虽说他已经是北美人了,不再是东方那边的人。
但他心中多多少少还是念旧的,特别是三年前,在白云城那次,陈国华毫不留情地讽刺他几句,让他心中多少有些如鲠在喉。
当年,也就是一九四九年的时候,他就去了北美。
从此,就当上富家翁了。
人呐!
“三年没有见陈国华了,不知道他为什么只发表了这一两篇高质量的论文,其他的论文都很一般呢?”
维布伦接着又说了一句。
他是想要引导一下话题,只是陈省身没接茬。
前者想干嘛,陈省身很清楚。
三年前的一九五九年,陈省身都没能够说服陈国华前往北美,现如今更不可能了。
何况,他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