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得十分干脆利落。
闻言,陈国华便没有再去拉对方起来了,这种人,不值得他拉起来。
尽管对方现在知错就改,迷途知返,并且也有将功赎罪的意思,但陈国华还是打算听一听具体情况再作打算。
只见侯思和声泪俱下地忏悔道:
“陈主任,我发誓,我真的真没有跟他们说任何关于我们振华研究所的事情,就连光刻机这三个字,我都没有说.”
“我总共就拿了两盒药,但我父亲目前还是没有好转.”
“我希望陈主任可以帮帮我们家”
陈国华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,突然才开口道:
“你是一名大学生,如果想要救你父亲的话,为什么不直接问学校帮忙?”
“既然你父亲可以吃那些偏方活到上个月,为什么在伱的资料上面没有说清楚?”
农村治病是需要花费很多钱的,毕竟侯思和只是大学生,他自己要治病的话,有医疗证。
可他父亲侯大昌就没有了。
而他们侯家本来就没有多少钱,勉勉强强把侯思和供到大学,已经是极限了。
掏空了家底之后,直到侯思和跟侯思梅两兄妹分别上大学和工作之后,才有了一点好转。
可也是好景不长,所以在侯大昌生病之后,家底再次被掏空了。
要不然,其实侯思和早就成家了。
在农村,二十一岁都还没结婚,侯思和绝对是剩男中的剩男了。
“陈主任,我问过学校了,学校也无能为力啊”
侯思和嚎啕大哭:
“当时我知道进口药一盒就要好几百块钱的时候.”
“把我卖了也卖不到这么多钱啊,而且一盒药根本不够”
“当时生产队的人直接把我的资料报上去了,我也不知道啊”
陈国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