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一月,玉京山的春雨好不容易从东南而来,淅沥沥的春雨伴着由远及近的雷音,在檐前如同水幕落珠般坠下。
如今正是天京好时光,即使是春雨连绵,但是百姓安居,茶馆人声鼎沸。
卖报童用油纸和帆布包小心将一摞摞报纸裹好,仍然穿行于各个小茶楼之中。
这春雨落下,即使如火如荼的铁路修建,也要停歇几日,铁路工人在天京可不是什么贱业,受大夏交易所股市影响,仅有的那几只股票与日俱长,能够获得股份的铁路工人自然钱包丰厚,除了每月按时发放的银钱,更重要的股票暂时没有完全拿到手中,按照老爷们的话来说,叫做期权,等工作了两三年才能够落到手里面,但是各家各巷,说媒铁道工人的媒婆们可不少,顿时让铁道工人们成为了香饽饽。
这天京乃是大夏的中心,天下消息汇聚于此,那一楼说书台上的老书生不仅说那话本,如今百家争鸣,改革不断,百姓们很多时候拿着报纸也不一定看得懂,于是又成了家们登台说书的要点,这也是胡文郎暗示的,本来报纸业就要最终汇聚到家手中。
而如今天京家胡文郎即使没有暴露自身魏武转世的身份,但柯黯然高升学部尚书,报纸司即使弄了个学部侍郎来管,但毕竟没有以前对报纸业的压制,所以胡文郎这位《天京报》主编又成为了香饽饽,不少人都笃定其能够在三十岁之前成就家三品,所以胡文郎在天京家中的话语权甚至比一些三品还要管用。
讲完了一段评书之后,惊堂木一敲,穿着洗的发白的布衣的老书生忽然一手指着外面落进来的天光,一手按着惊堂木道,“诸位看官,今日春雨闭门,讲点书上面没有的事儿,若是看官们听得好,还请打赏些赏钱。”
“你这老汉莫拿些市井谣言来诓我们,上次你还说那山铜府白芷山矿业的股票要涨,结果买了一月有余,动都没有动。”
台下一个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