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价格低,买的价格高,这都是银钱啊。
老太太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,“估量着他们也没那么大的胆子,只将院子里的换了便是。”
听出了老太太的意思,郑婉紧接着就说道,“是啊二弟,孩子到底无碍,莫要如此大张旗鼓的。再说了,就算是换也应该是弟妹掌管此事。”
“让她管,让她再害攀哥儿一次吗?”永安侯成功被郑婉引的直接无视了老太太的话,“侯府是本侯的侯府,若是有人拦着,莫要怪本侯不客气!”
之前永安侯想给郑婉东西,公中让魏伊人把着不愿意。如今永安侯将话放在了,公中的东西也是永安侯的,他想给谁就给谁。
正室又如何,正室也得听夫君的。
几个主子都在这,话都说的如此明白,管事的只能低下头应奉着。
在无人注意的角度,郑婉冲着魏伊人勾了勾嘴角。
多好啊,魏伊人撑着的侯府,郑婉光明正大的回来了。魏伊人的相伴五年的夫君,此刻对郑婉言听计从,魏伊人事必躬亲伺候的婆母,此刻也全忘了魏伊人的好。魏伊人精心挑选的婢子,一个个有口难言,因为就算说了永安侯也不信。魏伊人劳心费力给公中攒下的银钱,也都得随郑婉挥霍。
魏伊人熬坏了身子,辛劳五载也是给旁人做了嫁衣。
魏伊人疼的不想同这些人废话,造,他们就使劲造,左右同自己无关,“香附,咱们走。”
香附含着泪,愣是没让眼泪掉下,强撑着精神扶着魏伊人离开。
魏伊人一走,自然不用再唱戏了。永安侯抱着郑攀,送他们母子回去。
老太太倚靠在门框上,看着永安侯离去的背影,“你说,攀哥儿到底是谁害的?”
房嬷嬷拿了披风给老太太披上,“您这话说的,自是那刁奴。”
说完一顿,看着老太太的模样,房嬷嬷露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