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目,可是作为女子却一眼看的明白,郑婉绝对是觊觎永安侯的。
除非,魏伊人的脚步顿了一下,她缓缓的转头看向香附,想起了之前永安侯送过的簪子,突然间就笑了。
“大概是荒唐的时候,她并不知道侯府即将败落。”如此便解释通了,郑婉只肯共富贵,不肯共患难。
永安侯啊,你为了这么一个货色,欺我瞒我利用我,却不知道,你的报应就是她。
月事来的这几日,魏伊人是不用吃药的,不成日端着药碗,魏伊人一进屋子就能闻出那股子淡淡的药草味。
魏伊人让香附点了梨花香,掩盖药味,又开了门窗。
魏伊人坐在窗前,一手拿着账本,又让魏伊人去公中取了草莓过来。
她今个瞧着,老太太给郑攀的糕点就用的草莓。这东西难存放不住,银钱花的多。从前春日里应景,魏伊人都是只给老太太屋里供给。
魏伊人没给郑婉多从公中拨银钱,郑婉那里多是是老太太跟永安侯添补的,瞧着那孩子看见糕点也没个稀罕样,估摸屋子里多的是这东西。
魏伊人过的清贫,也不知道都是在给谁省银子。
这会儿个,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。
顺带也赏给香附几个。
香附惊的连连摆手,“这东西金贵。”
魏伊人干脆直接将碟子端到香附跟前,“我们院子的月银素来是花的最少的,我如今想明白了,还不知道给谁省的,该吃便吃,你是我跟前的丫头,怎能连个外室子都比不上?”
听魏伊人这么说,香附一咬牙,一嘴塞了俩,“对,奴婢要多吃些。”
就像赌气一般,主仆俩很快将那一碟子草莓吃的干净。
晚间的时候,下头的人同魏伊人禀报,说是礼部来人了,催着永安侯明日去当差。
“夫人,您说侯爷今个夜里会过来吗